放下背上的行囊,依旧坐在水门旁的荒废小亭上,又是叶子花开的季节,一抹斑斓依偎在鹏河两岸,风前婀娜多姿的叶子花瓣很红、很红,嫣红映透了梧桐山上飘下的流云,似袅袅霞纱,轻挂在下游的红树林上空。澎湃的浪声,依旧轻奏着那古老的乡韵,满泻的温馨依然是那般的亲切、醉人。久违的点点银影,穿插在椰堤海浪间,就象孩子依恋着母亲,难舍难离这母亲河畔。
远处灯轨上的海鹤,还是默默无言,似是聆听那如泣如诉的中流浪声。一个个灯轨连成的裂痕,仿佛还缠绕着鸦片战争殉难的亡魂,曾几何时的忧伤,如丝丝熏霭,掩映着流浮山麓的残红。
红花依旧象火般开放,逝水仿佛仍叨唠着昨天,那紧牵故苑的跨海长虹,牵尽了游子的思乡情愫。或许,在这港湾上,不再有分割的标志。或许,这河不再是界河。让游子再次飞棹在宽阔的母亲河上,让梧桐山下的同舟人,同醉那叶子花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