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虎年记忆
又到虎年,各报纸、杂志都是大谈虎文化:说虎、论虎、颂虎文章比比皆是,尤其是手机微信上虎虎霸屏,连篇累牍的虎介绍、虎图片、虎视频天天不断,把我这个从小就对虎有点感情又喜欢舞文弄笔的人撩拨的跃跃欲试,总想写点什么。我相遇了五次虎年,今年该是第六次了,就谈谈遇虎的感受吧!
生肖每十二年一个轮回。今年是一个虎的60年大循环。虎是最有震慑力的吉祥物之一。回忆以往和虎五次接触,不仅感慨万千,夜不能寐,感叹人生的苦短如浪花飞逝。
我第一次相遇的是壬寅虎,在公元1962年,那时候我还是不懂事的娃娃,三年自然灾害刚过,大集体食堂已解散。各家各户少吃缺穿,我家虽然没达到揭不开锅的地步,但碗里的饭稀的能照见人影,春夏秋三个季节靠挖点野菜补充。到了上学的年龄还是呆在家里,忙时拾麦茬、砍玉米杆,因为那时缺柴烧。闲时,夏天和一群光屁股孩子们又是掏鸟,又是摸鱼捞虾。冬天堆雪人,打雪仗,脚上的鞋和袜总是露着脚趾头。父母沒有文化,所以他们很少关心孩子们上学的事。直到以后老师找到家里。。。。。第一次遇虎,真是糊里糊涂。
经历了十二个年头遇到的是甲寅虎,那是1974年,将到弱冠的我。正值高中毕业,满怀抱负走出校门,那时候有的是时间,我就在家比葫芦画瓢画了一幅“下山虎”画。并在两边挂上一幅对联:“一跃千山动,呼啸百兽惊”贴在自己的小书房里,欲有大干一番大事业的雄心和壮志,心里暗暗有一个梦想,憧憬着将来成一个大作家。就在小麦抜穗的时候,我回到了家乡,到我的母校担任临时民办代课教师,开始了教师生涯。在此期间,我一边教书,一边还做着作家梦。我和我高中的同窗,曾多次步行到县城文化馆拜师,从那时候认识了现在已是全国著名编剧汝州籍的姚金成老师,后来还结识了屈江北、闫景文等老师。虽然多次参加县文化局组织的业余文艺创作学习班,在当时的《红艺》巜汝水》上发表一些油印的小曲艺、诗歌等,到后来由于学校工作繁忙,慢慢淡化了写作的热情,和写作的老师、文友渐渐失去联系。
第三次相遇是八十年代的丙寅虎,到1986年,我已过了而立之年,十多年的人生经历,学校工作的砺练,我由一般教师到班主任,由团支书、少先队辅导员到小学校长,由于普及教育和小学生思想教育工作事迹突出,当年学校集体和个人都获得洛阳行署的嘉奖。也就是这一年,临汝划为平顶山市,我又通过教师选拔考试转为了公办教师。后来,当时的教育办主任和重点初中校长硬是把我拉进了重点初中当校长。他们没有吸我一支烟,喝我一盅酒,唯恐我不服从调动。因为是临危受命啊!不过社会上舆论满天飞,议论的啥都有,我也心中没有底,不知天高地厚,真乃“初生牛犊不怕虎”,结果硬着头皮坚持了下来。
第四次相遇的是戊寅虎,是上世纪末的1998年,我到纸坊一中任校长已第十个年头,也是我人生最辉煌的时期,那时,我刚过不惑之岁。学校连续在全市的中招考试中,进入重点高中升学率连续多年在全市名列前茅。好评如潮,外乡镇的学生也纷纷转来就读,我也就此成了当时汝州教育界的名人,带上了各种光环,为以后的人生打下基础。
进入新世纪的2010年是庚寅虎,我已经从教学一线到中心校这个教育基层管理部门整整十年。从开始的副主任到中小学总支书记。兼抓老干部和关工委工作。我把工作当事业,刨办全市教育系统唯一的一份《夕阳红简报》,为离退休的老同志搭建“老有所学、老有所为、老有所乐”的平台。10年间印发99期,并通过这项活动联系接触了许多诗人和作家,先后加入了从汝州市、河南省以及国家级的诗词学会,还两届担任河南省诗词学会的理事。还被吸收为汝州市作家协会会员,被聘为省《关心下一代报》的特约通讯员。执行主编汝州市《晚晴诗词》杂志六年。并逐渐在各级报纸、杂志上发表诗作、文章等。
新的一年,是我第二次相遇壬寅虎,我这位年逾花甲、在民办学校又摸爬滚打了将近七年时间,在此,我没有“虎落平川被犬欺”这个体会和困惑,也许是我这个人的性格所致吧!,我不忘初心,找回多年失去的业余笔耕岁月,坚持稼穑韵田,写诗填词、奔走于文字之间;敲键盘、点鼠标、写感想、做读书笔记。虎年忆往事,人生感慨多。回顾历经沧桑的五次与虎相遇,我的感悟是“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”狐假虎威只能是弄巧成拙。读书使我理智,读书是我聪明。我理性看待身边人,科学处理身边事,即使遇到艰难险阻也都保持一种积极向上的精神状态,沉着、冷静、不急不躁。小波折、小坎坷一跃而过。
新年伊始,我要继续发挥虎的迅猛劲,以虎的气势,不被困难所吓倒;不被挫折所压垮。借牛的踏实精神,让虎年虎气生生。我时时提醒自己:对工作、对业余爱好切莫虎头蛇尾,脚踏实地创下更多的收获和快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