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总是漫不经心在天上走着,天上也是没有稀奇,在晚上自言自语,听见的也是大自然的怨言。对于它我不知所措,我只是觉得它在无助地呐喊,如果它不想奉献,但它不得自我,被人剥削了自由,已经知道原由,我也不必再说,只在天上走着,看这里的天空。